又复清明(散文)

沈念风 2天前 22

又临近清明了,也不知清明那一天是否能放晴?这的确是我的焦虑。

故乡横路下“石鸡公”的老爷爷,叫什么名字,我却不曾知道,但地处“石鸡公”的祖坟,这几年我还是和我同学兼叔叔的黄汉明年年去祭祀,还有地处“圆墩仔”的老奶奶。

老爷爷和老奶奶生下三个儿子,大的叫黄承波,也就是我的亲爷爷,可惜亲爷爷生的是怎么样,我却没有记忆,也就是说,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,就去世了,据说我二弟还是“怀里抱”就去世了。

可是黄家重视孝道,这是奶奶和爸爸传承下来的。

而今,我也成为爷爷了,外孙女常叫我:“二胡爷爷”,我听起来却很亲切。

“隔代亲”,这是事实!

女儿从小乖巧、听话,会读书,总在年段拿第一和第二名的学习成绩,这我是很高兴的,她妈妈好强,把她的名字号为“超男”(超岚),小名就叫:“岚岚”,后来入户口时,我把她的名字改成:“黄怡萱”,就是怡静和芳香的意思,因为“萱”是可以提炼的香草,是富有芳香之味的。

女儿在所就读的育英小学,二年级获得苏协民奖学金,是全年段第二名的;三年级全年段第一名,又获得苏协民奖学金,小学六年级,以三科都是一百分全满分的全县第一名的成绩,考取平和一中,平和一中初中毕业,又以全县第三名的总成绩,考取到厦门杨英办的英才学校,应届高中毕业参加高考,只差十分,就被清华大学录取,只可惜悄悄地与清华大学擦肩而过,但我二弟,是把她报复旦大学的,这年复旦大学的录取,我女儿与复旦大学的录取线,是超出了28分之多的。

后来,我在英才学校,为女儿填报了厦门大学光电子信息测控专业,女儿顺利地在厦门大学完成本科学业。

黄家,从爷爷奶奶那一辈,都是目不识丁的,爷爷最简单的要求,就是培养爸爸、叔叔识字。

爷爷和奶奶,勤奉生意,从杀猪到做糕饼、酿造酱油,奶奶协助爷爷,都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、有声有色,这在霞寨圩是有口皆碑的。

爷爷和奶奶很善良,与邻里和睦相处,是很少和别人红过脸的,爷爷大奶奶十二岁,都属马,他们是童养媳,但两人相亲相爱,勤奉生意,解放后,我们的爷爷奶奶听从共产党的号召,公私合营了,爷爷到龄后也从霞寨供销合作社退休,妈妈也成为爷爷的继承人,被招进霞寨供销合作社,成为一名供销职工,因为霞寨供销合作社的糕饼制造和酱油酿造厂,我们家入股时是最大的股东,每个股东可带一名家属工,妈妈是爷爷的儿媳妇,自然就成为一名家属工了。

在国家最困难的一九六零年,也就是我二姐黄丽玉出生的这一年,妈妈被挂红花,精简机构回家了。

所以说,我们童年比较清苦,那时候,我们是居民户,见到芋头、蕃薯,总眼馋流口水,是非常稀罕的。

在我们稍大的时候,妈妈和小舅,就带我们回到故乡横路下“虎页”去种地瓜蕃薯了,据说这二十多亩地,是爷爷买下来的,因为解放后,怕被评上工商业地主,所以就不敢认,无偿送给佃农!

爷爷奶奶培养了爸爸,后来成为平和县第一个会计师,一九五一年,参加组建平和县供销合作社(简称县社),一九五三被提任县社财务科副科长,一九五六年被提任财务科正科长,一九五二年,爸爸光荣地加入中国共产党,成为黄家第一个共产党员。

叔叔则在五寨农场小学当教员,因为他是毕业于龙溪师范学校的,因为当时的中专毕业,已经是很高学历了。

大堂弟黄江林,后来娶了林宝金的亲妹妹林美瑞,林宝金现在是福建省人大党组副书记、副主任,曾经当过福建省副省长、福建省省委常委、福州市委书记,是副部级的领导干部。

而二弟黄江辉则当了六年的漳州市教育局局长,后来提任漳州市教育局二级迅视员,也是漳州市第十二届党代会的市委委员,是个副厅级的领导干部。

二弟的儿子考上了福建省政法委,二弟的儿媳妇则厦门大学法学博士毕业,现已在闽南师范大学法学院当教授。

黄家一代又一代,一辈又一辈,从爷爷奶奶的目不识丁,到今天的大学教授,是没有重复鲁迅笔下:“九斤老太一代不如一代”的悲叹的。

“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。”其实,黄家现在拥有的知识体系,是很庞大的,也耸涌出一个中国文学家,这二十几个重点大学毕业生(含本科)的庞大知识体系,证明和验证了一个真理:“社会是进步的;黄家也是进步的!”

时代的潮流,不可逆转,社会需要知识,知识改变命运,但知识也给人类带来跨越和进步、发展和壮大。

“每年回乡复清明,祖坟墓草亦氲荫。若是黄家有祖训,捎来渐渐苦甘霖。江山有幸琢文字,世界欣然奖瑞金。代逐才人擒乾宇,青青子衿换人心。”所以罄出文字:“腌鸡啄脆米,渐渐过日子。抱孙出将袍,誓言亮门庭。”

此亦我清明;亦为一片情。点点是文字,咄咄逼人心!……

2025.3.31.

写于漳州

这家伙太懒了,什么也没留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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